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瞥了我一眼,带着一种复杂的探究:“倒是你吸进去的那大半……丫头,那玩意儿现在就在你肚子里,像颗不定时的炸弹。老夫这点地脉之力,顶多给你糊层泥巴,让它暂时别炸。但能糊多久……”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体内的剧痛和污秽能量的蠢蠢欲动,印证着他的话。那团暗紫色的能量如同有生命的毒瘤,扎根在我的丹田深处,每一次轻微的悸动都带来灵魂的撕裂感。疯狂的低语如同背景噪音,时刻萦绕在意识的边缘,稍不留神就会被拖入那片粘稠的黑暗深渊。更可怕的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污秽的能量正在缓慢地、却无比坚定地侵蚀着我的仙力本源,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试图将我也染成它的一部分。
“萧砚……呢?”这个名字出口,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沙哑和……苦涩。
老鼾按在我脉门的手指微微一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和警惕。“那个冷心冷肺的白眼狼?哼!你刚倒下去,他看了眼你那本破书(他指了指被随意丢在神案角落的《异质湮变论》),又看了眼你那张快要咽气的脸,说了句‘容器稳定性崩坏,回收价值低于风险阈值’,拍拍屁股就走了!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头都没回一下!比狗舔过的盘子还干净!”老鼾的语气充满了唾弃。
回收价值……风险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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