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爬上来,带着洗好的、干净的热气。那手伸出来依旧好看,细长,哆嗦着抚箫弄管。
闭着眼睛,顺从地向后挺身,将假阳全部没入,压抑的痛呼、难忍的泪水、都是生理性的,带着天大的委屈。
向莺语想,这委屈是冲着谁的呢?是冲着她,还是冲着他自己不听话的肉?她伸出手,扶住他的膝盖。她打赌她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这份怜悯,搁喻纯阳现在这当口,多像耍流氓。
坏,真是坏死了。她几乎能听见他心里的骂声。
骂呗,不骂还不刺激呢。
俩人对着念台词,都挺职业。但男人姿势还是不标准,显然恨死了这个,因为让他臊极了又无所遁形吗?无论是男人桃红色的乳珠和迷离的面庞,还是纤细的脖颈和羞人的私处,因为喻纯阳刚洗完澡,整个人笼罩着湿润的气息,完全就是一盘新鲜可口的盛宴。可向莺语要的就是无所遁形——她瞧得真真的,筋是筋骨是骨水是水。咬着睡衣,好像第一次下海又被逼良为倡的少爷,痛苦里掺着爽,羞耻里带着甜,好像整个坏掉了,一种新的、陌生的水雾开始蒸腾,他变得润滑,粘稠,眼瞅着就要绷不住了。
“啊哈……啊……”他呜咽着,向莺语可以从侧面摄像机的屏幕看到舒张开来的优美的曲线。由颈,肩,腰臀组成。
“这方面有瘾是病你去治一治行不行。”向莺语念她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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