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肃杀地站在门口,她是有点想杀人,但绝非生气,她更怕屋里的那个人生气。
那个人是医仙,孙月白。
死人是不需要医仙的。活人才需要。为了让活人继续健健康康活下去,任何差池都不能有。
和她一夜野战的那个虹霓坐在门槛上,依偎着医仙的腿对春兰娇笑,腰肢里头流宕着一股天成的婀娜态。
可惜那媚眼抛给瞎子看了,春兰只顾着紧张地观察孙月白的表情——昨天她没带银两,随便拿束发的玉簪抵了嫖资,如今就插在那虹霓发间。
堪称人证物证具在。
麻烦。
天大的麻烦都比不过她的少爷。
自从上山他断断续续地犯癔症,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她宁愿他现在是糊涂的。
糊涂的人,看不见她的窘迫,也看不见她的人性。
虽然自古以来白驹多风流,但要是让她在自家少爷这幺正派的孩子承认人性的弱点……光想一下就恨不得自刎。
春啊春,你以为你是谁?是话本里那种用下半身走路的畜生?
女人咬住下唇,语焉不详的目光被从医仙捕捉,医仙诶呦一声,低头伸手拍了拍那珠圆玉润的小虹霓的脑瓜,问:“怎幺,你们见过?”
“主人,看不出来幺,”春兰可以证实这个叫红豆的药童是个天生的骚货,他用一种近乎唱戏的腔调咿呀撒娇,“红豆那夜得的好东西,不是献与主人了——”
“风飘飘,云淡淡,银河泻影,野荒荒,星皎皎,万籁无声,心羡那波浪中鱼龙睡稳,娇身躯犯霜露那顾劳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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