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的叹息像一根羽毛，轻轻飘落在夜色里，却重重地砸在叶凡心上。

「说了都说了，还回的去吗？叶凡，你回去你的世界吧。当回你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你不缺女人……」

她的话语平淡，却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他最后的侥幸。

「不缺女人？」叶凡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他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哭还要难听。

下一秒，他猛地上前一步，不等林薇反应，便用蛮力将她整个人推回了房间里。

林薇踉跄后退，撞到了床沿才稳住身形。

「砰！」

身后的门被他用力甩上，锁舌落扣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不缺女人？」叶凡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混合著一股绝望的疯狂，将她完全笼罩，「林薇，妳是不是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混蛋？」

他眼眶通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那眼神里的痛苦和执拗，几乎要将她吞噬。

「对，我以前是个混蛋！我用最恶毒的话语伤害妳，我以为把妳推开，我就不用面对自己是个多幺不堪的懦夫！」

「但是呢？」

他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到她能看清他颤抖的睫毛。

「我把妳推开，妳就真的不见了！我像个疯子一样满世界找妳，我去找楚晓月，我去求李宸，甚至我回去找我爸，我把自己弄得像条狗一样！」

他猛地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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