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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暴雨来得毫无预兆。我站在琴房走廊的窗边,看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女友练琴的身影切割成碎片。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毛衣,下摆垂到大腿中部,随着弹奏动作时不时露出黑色安全裤的边缘。
307琴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时故意让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立刻挺直了脊背,耳尖泛起熟悉的粉红。琴凳上摊着翻烂的肖邦练习曲谱,第十页的角落有块可疑的水渍。
"音阶弹错了三个。"我靠在钢琴边,手指敲击着漆面,"手腕太僵。"她猛地转过脸,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发梢带着潮湿的雨气扫过我下巴。
"要你管!"她瞪圆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像两丸浸在水银里的黑玛瑙。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贴着创可贴,边缘已经翘起,露出底下泛白的皮肤。
我抓住她手腕的瞬间,琴盖"砰"地砸出巨响。她挣扎时毛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浅蓝色肩带。指腹下的脉搏快得惊人,薄薄的皮肤下仿佛有只受困的蝴蝶在扑腾。
"放开…"她的抗议被突然炸响的雷声吞没。闪电照亮她骤然缩紧的瞳孔,我趁机将她往怀里一带。她跌坐在我腿上时,琴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隔着两层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臀部的弧度和温度。她像被烫到般弹起来,又被我按着腰压回去。这个姿势让她比我高出半头,我仰视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领口深处若隐若现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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