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从现在起，你吞一勺我放一个平民人质归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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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瑾自从进过研究所后免疫力一直很差，被麻绳磨破处未及时处理，又发炎感染。他身体不好，退烧药不能多吃，躺在榻上把冬天养的一点肉又耗了下去。

席砺山故意隔膜他，叫人炖了鱼汤端来一勺勺喂，朱瑾素来不会拒绝，不过这时脸上难得有其他表情，忍着恶心吞入白色鱼汤，神情可爱极了。

鱼汤腥味重得他恶心，胃里翻涌，还未来得及动作，席砺山告诉他：“宝贝，从现在起，你吞一勺我放一个平民人质归国，怎么样？”

朱瑾点点头，甚至主动凑近了小勺，喝大半碗已是最大极限，口里津液激增，齿间泛酸，胃内容物极速而猛烈的从胃反流，经食管，口腔排出体外。

席砺山不嫌脏，按压朱瑾腕上的内关穴帮他缓解，不久保洁机器人进来收拾。

他别起一缕朱瑾在秽物旁的脸上的髪：“啧啧。”

“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汤，两尾鱼生前好好供在山顶潭里养着，吃小虾饮花露，我的人手起刀落，它们死都没来得及反应，宝贝怎么怕成这样？太可惜了。”

朱瑾不答话，眼眸半低，睫毛里盖着戚哀，像个手工陶偶任男人摆布，细密的泡揉在身上，盖不全身上的咬痕。

刚被捉捕时他在身上刻痕记日，席砺山不能时刻在旁，换了几种威胁都不得用，最后一次在研究所看他时胳膊上算是交叠新旧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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