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薄的身躯几乎透明,透白脊椎节节分明,里面渗出粉红色。
-----正文-----
(恩……我也不知道雷不雷,有活体食物情节……)
鱼汤最后也没吃进多少,喂了几勺,军部的人过来叫席砺山去合议。
走前席砺山端了温热鱼汤,手指磨挲骨瓷碗,说“宝贝,你用另一种方式喝也可以。”
朱瑾一下明白他所指,他在床上躺平,双腿曲起,葱玉指尖慢慢解了腰带。
朱瑾眼珠呈墨漆色,里面沉沉凝着一片死寂,不是赴刑的决然,反而是另一种更主动的祭献,例如主动被绑到十字架上以身求消灾的祭祀,麻木又愚昧,壮烈兼徒劳。
他怕得很,偏了点头不敢往身下看,屏住呼吸,鹤颈僵直,喉结长久地不动,沉默地等待酷刑到来。
这样的反应让席砺山失了兴趣,他把碗放在一边,将人捞起来揉了揉头发,又刮他的眼眶,里面凝滞的瞳仁转了转,又垂下去。男人很扫兴,恹恹说“骗你的。”
“不经逗。”席砺山意兴阑珊:“你睡觉吧,我出去了。”
回来时已至深夜,席砺山带着一身寒气掀开被子,自然地把人捞在怀里,朱瑾被凉气激了激,不舒服地屈起腿,迷迷蒙蒙倒也没醒。
估计吃了那些鱼诱发的心理作用,朱瑾胃里泛起疼痛,不明显,但加之席砺山今晚搂得格外紧,他睡不好,作起很多梦来。
席砺山睡眠浅,怀里人夜半辗转,翻身转过来,含糊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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