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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可惜的是，第二天还在下雨。徐力扬躺在床上发呆，窗帘被打开，拉上了纱窗，灌进外面清新的空气。换做平时，房间永远是暗暗的，地上扔满裹着体液的纸巾。现在完全不是了，徐宝军收拾得很整洁。

拖延了几分钟，徐力扬起床把新买的手机给了他：“我的号码在里面，背下来。”

徐宝军受宠若惊：“给我的？”

“给你的。”

他看上去蛮高兴地捣鼓起手机，徐力扬叼着烟，拆掉了客厅的摄像头，“乱七八糟的短信不要信，电话大部分也不用接。但是，如果挂我的电话，你死定了。”

“哈哈哈，好。”

拆掉监控、删除软件的那刹那，等于扯掉某人脖子上的绳子。徐力扬很清楚，一旦失去管控和监视，就等于拥有了部分自由。

可是，他并不担心。

嚼着热腾腾的早餐，望着正低头研究新手机的男人，专注得饭都顾不得吃。徐力扬又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你的钱你自己管，卡绑定的你的手机号，等下自己录指纹和密码。”

徐宝军的嘴巴变成夸张的“O”型，徐力扬又说：“赚够了足够的钱，就可以搬出去住，不用睡——”

“我不会搬出去的，”徐宝军连忙否定他，表达自己的决心，“沙发很好，很舒服。”

吃早饭气氛很欢乐，特别是徐宝军，一会儿喝几口粥，一会儿又拿起手机戳戳点点，徐力扬似乎被他的心情感染，也懒洋洋地跟着笑了一下，教他娱乐软件怎么用，怎么手机支付。看他玩得很入迷，徐力扬主动去厨房洗碗。洗到一半，某人突然兴奋地说：“你想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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