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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出差回来,送了徐力扬一些特产。多数都是精致的糕食,比较甜,就给徐宝军吃了。同事还很惊奇,说力扬,没想到你也是甜食控?他本想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我。”他难得诚实地回答了。
晚上,徐力扬特意泡了一壶红茶,抱着茶杯,呆呆地望着空气中的某处。
“最近你总是发呆。”
“在想事情。”
“很烦吗?”
“不至于,”徐力扬轻飘飘地说,“没有我应付不了的事。”
不是吹牛,徐力扬确实有着这样的本领。过去的某天,房东来过一次。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徐力扬出去淡定地开门,拉过徐宝军介绍:
“这是我父亲。他过来看我,在这里借住几天。”
徐力扬跟房东关系不错,寒暄了几句,交了当月的房租,要了一张徐宝军的身份证照片,就离开了。
爸爸并不像他那么冷静,他问:“借住几天是几天?”
“我不知道,你说呢?”
没想到把问题抛向了他,徐宝军有点不知所措。他望着徐力扬,表情看上去有点伤心。“几天、几天,也太短了吧?我们难道不该——”
“不该什么?”徐力扬挑起眉毛,叫他继续说下去。徐宝军却退缩了,不再哀怨和生气。因为他知道,现在有一个舒适的归宿全部归功于徐力扬,没有徐力扬,他或许还在流离失所,在医院顶着脑袋的大包,茫茫然地面对陌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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