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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力扬怔怔的，一时竟说不出话。

见他这个样子，徐宝军并意外。他了解徐力扬的性格，被问到这种问题，绝对会选择闭嘴。不过，徐宝军并不在意。口头上的爱来爱去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没必要计较认真。他倒觉得说不出话的徐力扬十足可爱，忍不住搞一点水洒到他脸上：“好了，可以醒过来了！”

下意识地躲闪，还是有水溅进来了。徐力扬揉了揉眼睛，迎上了他爸宠溺的眼神，有点不自在地别过脸：“……我又没有睡着。”

明明是事实，他却有点心虚，无言地泡了一会儿，就起身去冲澡了。

洗完澡，徐力扬却跑到阳台偷偷抽起了烟。按照以前，洗完澡肯定不会碰沾染味道的东西的，但他实在觉得自己的大脑浑浊不清，需要通过尼古丁刺激清醒一下。

晚上降温确实很厉害，白天徐宝军还在念叨叫他多穿衣服，他迷迷糊糊，什么都没听清。最后还是快出门时，递过来一件外套。徐宝军正风风火火地穿着鞋：“穿上，我也快迟到了！”

为什么迟到，因为徐力扬定错了闹钟。两个人被吵醒，已经是很灾难的时间点了。但徐宝军还是匆匆做了早点，叫他拿到路上吃。

烟抽到了第二根。站着累，有点腰痛，徐力扬就找了小凳子坐着，继续仰望着夜空。城市的夜景并不好看，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璀璨的灯。徐力扬怀念起童年钻进田野、躲到高粱丛中躲猫猫，淘气地蹿来窜去的欢畅时光，幻想着自己长在土里，不要长出来，只待在土里，不见日光的地下。这样的遥想，已经促使他做了好几次田园生活的梦，闲得无聊，便记录到他的博客。有个网友留言：“朋友，你想投胎做大蒜吗？”徐力扬就脸黑地删掉所有的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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