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正文-----
凌炀和季秦宇同班,覃寒比他大两届。
季秦宇来的时候并非空手,但也没带瓜果鲜花,而是带来了一张纸条。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不在的这几天里所有课上所学知识所属的模块和研究任务。
凌炀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啊。”
季秦宇笑嘻嘻:“不客气不客气,好兄弟应该的。”然后在凌炀的死亡注视下屁滚尿流地跑了。他住校,不能和覃寒一样彻夜不归,得在门禁前回到学校里。
所以第二天暮亦行早晨到病房的时候,就看见凌炀对着银灰色笔记本长吁短叹,偶尔擡手敲下两个字符:“我覃,你说我是不是造了什幺孽,所以这辈子遇到季秦宇啊。”
“不,”另一个人一脸冷漠,“你应该是造了什幺孽所以要学生物。”
凌炀一听,不乐意了,反唇相讥:“你个背法条背秃的老男人好意思说我?”
覃寒斜睨他,开始做冰柜放冷气。
凌炀:“行行行法学是世界上最好的专业,行了吧。”然后嘟囔一句:“讼棍。”
覃寒:“……我没聋。”
凌炀漫不经心改口:“哦知道了,覃律。”
覃寒:“……”
暮亦行在病房门口站住,多看了两眼第一次在他面前戴上细框眼镜的凌炀,唇角微微翘起来。半晌后他才擡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大开的病房门,而后迈步走进来。这人显然刚从军事基地出来,身上的制服还没来得及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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