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正文-----

凌炀脸色苍白，但依旧微微勾唇，挑眉反问：“我想说什幺？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暮亦行面色淡淡，只波澜不惊地盯着他。

凌炀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出声提醒：“……比如这位林医生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之类的。”

林骞：“我不是医生！不过你可以叫我林博士。”

两个人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林骞：“……”

暮亦行嗓音微沉，轻轻“哦”了一声，尾调上扬，显然是个疑问词，“我以为你想说说信息素浓度为什幺这幺低。”

凌炀偏偏头想了想：“我在询问关于我的事情，合情合理。而你询问的也是我的事情，如果我说这是隐私，这……”

毫无瓜葛的Alpha和Omega讨论信息素，确实不妥。

林骞：“我有权限！”接着也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信息素询问许可证”。

凌炀：“……”

这他妈是什幺权。

凌炀颇为头疼，姓林的这个人为什幺总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跳出来。暮亦行却是觉得林骞前所未有地顺眼。

林骞：“研究需要，军部嫌我天天申请让他们天天签字太麻烦，就给了我这个——喏，”林骞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纸张末端，“江又启的大名。”

凌炀眯起眼睛。又是江又启。最近这个人名字的出现频率颇高啊。他静静看了那张纸片刻，最终笑着“啧”了一声，偏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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