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正文-----

林骞没正形的时候不正经，骂骂咧咧的时候毫不留情，但办起正事那是一点不拖沓。

早在凌炀住院期间，覃寒就闻到过这个味道——从赵颜身上。当时只觉得味道奇怪，这时候突然闻到相同的味儿也一下子没想起来在哪闻到过。刚刚灵光一现，小护士笑眯眯的眼睛就闪过脑海。

他刚说完，林骞直接拉过通讯器打内线，身子靠着桌沿，但手下动作半点不含糊，手指噼里啪啦几秒钟就拨了出去。

覃寒有些讶异，止住掏手机的动作，看着林骞褐色发丝微微遮挡着眉眼，眼神极专注地盯着屏幕。

也是，能在军部研究楼混成这样，怎幺着也不会真是个不学无术的。

……但对面没接。

林骞不死心想再打一次，凌炀率先叹口气，掏出手机给暮亦行拨过去。

没两秒钟，那边接起来：“凌炀。”

凌炀开着外放，林骞气炸了：“暮亦行？你不仅畜牲还很狗啊，我给你打你不接，凌炀一打接得比闪电都快？”

暮亦行：“他，在我加急名单里。你，不在。”

林骞：“……”

暮亦行直接对凌炀说：“弄完就下楼，我在研究楼下等你，刚刚会上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凌炀默了默，没回答，直接开口：“赵颜有问题，我住院的时候她身上带了提取液的味道，但是据林医生说医院护士不会碰到那种研究用药。当时提取我信息素或者我妈信息素的人，很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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