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神情懵懂，可我明明看见他垂下来的手微微颤抖。

-----正文-----

5

我并没有死，小皇帝的那一刀并不致命，他可以装天真，装懵懂，却不可以让丞相知道，他有杀心。

这一刀是小皇帝给我的警号。

我抚摸着结痂的伤口不语，我没有被调离小皇帝的身边，他似乎发现我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迷恋他的不会告发他的玩具。

丞相又来了一次，我依然守在宫殿门口，听着细碎的水声，等丞相走后像影子一样走进去。

小皇帝这次没有打我，他扯起我的头发仔细打量着我，轻笑一声把我按下去。

小皇帝的阳器和他的模样不怎么相符，但依然很白，他压着我的头，声音从头顶传来。

“含进去。”

几点白浊射到我脸上，大多数还是在我嘴里，我慢慢咽了下去。

我抬头看向小皇帝，他微微闭着眼，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带着红晕。

“陛下……”我道。

他没有理我，只是用手指擦去我脸上的白浊，然后插进我的嘴巴。

小皇帝似乎很少自亵，他的手脚有些发软，按住我头的力道松了许多。

射出来后，他就没有再理我，用榻上的被子裹住自己。

很奇怪，明明在刚刚他还那样强势的让我为他含阴，可现在又一副受了打击浑浑噩噩的模样。

退出宫殿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鱼贯而入的内侍宫人还有榻上蜷缩成一团的小皇帝。

大厦倾颓的大楚，而小皇帝就坐在那摇摇欲坠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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