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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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尚相鸣蹙着眉，语气一字一句地往外挤，“你在现场落下了江溯的怀表，所以几天后他就会死？”

“你是说，”洛信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你们俩加在一起已经穿越时间线十六次？”

“你是说，”洛忘川弹起来，脸上写着见了鬼，“你和你弟在一起了？？”

三人一齐摇头，语调诡异一致，“等会儿，信息量有点大。”

赫耳墨斯酒吧的包厢像是从精神病院里切下来的异梦。墙上霓虹灯像刀光在皮肤上流动，天花板吊着旧时代的裂屏电视在播黑白动画，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柠檬、机油和酒精混合的气味，像一个光怪陆离的精神污染场。

江时窝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茶几边缘，撑着头像是没睡醒，嘴角噙着酒味。他的眼神慢悠悠地在三人脸上扫过，像在审视三块烧糊的肉排。

江溯靠在他旁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神态举止像极了他哥，“就是这样。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霓虹灯管在包厢天花板上抽搐，把五张脸割裂成红蓝相间的拼图。洛忘川手里的雪克杯突然落在地上，冰碴混着龙舌兰溅在尚相鸣的银戒上。

“我靠……”洛忘川嘴角抽搐，“听起来有点离谱。”

“不是，”江时忽然盯上洛忘川，“洛忘川你关注点怎么和别人不一样的？”

洛忘川从沙发里直起腰，眼里写着“我操你说啥来着”的神色，“怎么不对？你们俩在一起了，这是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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