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经公司当然有

-----正文-----

34.

桌上的食物被烛观吃了个干净。

臼齿研磨着面食，蓬松多孔的面食在咀嚼中与唾液融合，激发出小麦的甜香。

残渣咽下食管，流入胃，当嚼碎的食物们掉进空虚的胃，烛观总算从空洞的饥饿感里苏醒，但他一醒来就发现四个问题——

第一，这是哪？

第二，贾之北人呢？

第三，对面的男人是谁？

以及第四……

那股经常出现在梦里，若有似无的，森林雨后湿润的泥土清香为什么在？

对面的男人不说话，就这么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一双幽幽的瞳直直盯着他的眼，强烈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无数颗眼球渗入他肌肤，再从肉里长出，每颗眼球都在肉上转来转去，视线看似混乱，实际全部指向他。

于是烛观嗅了嗅空气里残存的泥土芳香，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的陌生男人，问：“你身上的香味有点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

35.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换了个姿势。

烛观感觉那股浓烈到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突然散去，黏在身上的眼球正在一个个闭合。

他余光下瞥，发现面前的粥碗图案精美，透过稀薄的粥底仔细一看，才知道眼前这只碗的价格能抵他几个月的工资。

他抬起眼，打量起房子。

这套海景房很大，目测近五百平，大阳台的绿植茂密蓬勃，绿意盎然，像个微型生态园，再外面是波澜壮阔的海洋，碧蓝的海面浮光跃金，似乎能看见海豚跃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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